程蝶衣对段小楼的感情是很真挚的，蝶衣是从一而终，就算小楼娶了菊仙，他也不会真给袁四爷当妾。小楼的成亲对他的打击是不小的，他一直认为自己到这个地步都是菊仙害的，非得和菊仙对着干，电影中的程蝶衣多半是在练京剧、演京剧说明程蝶衣只有在戏曲中才能快乐，他命里离不开戏，更是因为在戏里他才能光明正大的表达对小楼的感情，他并不是人戏不分，他是想永远活在戏里，所以在片尾他自刎在舞台上，也算是从一而终了
蝶衣深爱段小楼，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去爱他，渴望分分钟钟都不要分开（其实段小楼也下意识的把蝶衣当成女孩来待，兄弟义气的话不会那么暧昧，只是段想要的是普通男人的生活，这个蝶衣给不了他）；小楼和菊仙成亲极大的打击和伤害了蝶衣，他为了报复“负心”的师哥，做了袁四爷的人，他后来抽大烟是一个道理，通过作践自己来引起小楼对自己的关注。
蝶衣从不掩饰对小楼的依恋，但大家对这份感情的解读可能不一样，有人认为蝶衣是戏疯子，人戏不分，活在虚妄之中，有人认为蝶衣性别倒错，把自己当成了女人，却很少有人看到他内心的孤独和脆弱，在台上唱戏让他有成就感，跟小楼在一起让他有安全感，所以，跟师哥唱一辈子戏，是支撑他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活下去的唯一信念。
我觉得是蝶衣一是对段小楼有依赖感，因为是从小照顾他的师兄，情感肯定不一样，二是因为入戏太深，已经深到觉得“人生如戏，戏如人生”的地步了，他是虞姬，虞姬喜欢戏里的霸王，所以他觉得他也要喜欢戏外的“霸王”段小楼，所以才会对段小楼有别样的感情。程蝶衣真的是“不疯魔，不成活”
蝶衣对小楼是一种复杂的感情。小豆子（程蝶衣）童年悲惨，被母亲送到戏班子，被戏班子其他人所嫌弃，然后他的师哥却对他百般照顾，他也很服他的师哥，睡觉都睡在一起。在他童年的成长当中，他的师哥充当了他父亲和母亲的角色，他自然的对他的师哥产生了依赖的感情。
我觉得其实更多的是依赖吧，段小楼是程蝶衣在这个悲惨世界上唯一的精神支柱。不难理解，程从小相当于无父无母，甚至来到戏园子其他孩子都嘲笑他，小楼陪他长大，保护他，程蝶衣是把段小楼当做亲人了，亲到……可以以身相许。